上天注定了我是他人的虚荣
自己更换了主子
久而久之 主人的习惯 脾性
就成了我脑中的课题 适应的道理
有一天我真的死去
自己的坟墓上有没有友情的小花
刻没刻爱情的际遇
那尘 那土 会不会带来你的消息
我已成了某人交往的工具
可会不会是杀人不见血的兵器?!
由此我的心里时常下着不知何时才停的骊雨
这成灾的天气!
我思念着梦中的小曼
还有梨树下的茶花女
他们全是我生命里可人的东西
无形中却安排了一场礼物的葬礼!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你我他时常看不清它们两者之间的距离
只是偶尔回忆起过去
总有一些说不清滋味的泪滴
我的四周两边是山 两边是沟
山的方向是我梦想看到却永看不到的东西
沟的下边是我容易看到却得投身深渊的东西
是左?是右?是前?是后?
看到了的那样安稳平和
生命却在不知不觉中耗去
看不到的东西那样急欲诱惑
灵魂却在百般神秘中青春
渐渐地 渐渐地
我对自己的感觉开始怀疑
那平稳的是否就是真?
那神秘的是否就是假?
我成了人家的礼物
人家是不是在排戏?!
剧场中傻傻的我
哼出一声声我不太想唱的戏句
2004年2月17日晚在旭洲
(注:文中所用音乐视频非本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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